走入荷蘭國立博物館Rijksmuseum，從十七至十八世紀的油畫《芝士靜物畫》〈Still Life with Cheese〉、《採奶時刻》〈Milking Time〉到館內珍藏名畫家維梅爾〈Johannes Vermeer〉所作的《倒牛奶的女僕》〈The Milkmaid〉，這是荷蘭皇家菲仕蘭安排的一趟乳製品歷史之旅，旨在讓大家加深認識乳製品對荷蘭文化的影響。
撰文 鄧健 ｜ 部份照片提供 Kelvin Yuen
乳製品在荷蘭是尋常百姓之日常養分，也是社會的經濟命脈。時至今日，荷蘭乳製品業貢獻約7%的國家貿易盈餘，全國有110萬公頃的草原和粟米田，接近三成國土年產大約141億公斤牛奶。作為全球最大的乳製品合作社之一，荷蘭皇家菲仕蘭〈菲仕蘭〉擁有12,000個自家農場，佔全國牧場八成。合作社由超過18,000 名奶農成員組成，以其140多年乳製品生產經驗，為全球超過100個地區、數以百萬計的消費者提供乳製品。今年，旗下品牌美素佳兒在香港率先推出TrackEasy奶源追溯系統，讓消費者從奶粉源頭開始，全程追蹤品牌如何「從一根草到一杯奶〈From grass to glass〉全面監控每個奶粉的生產過程。
大中華嬰幼兒產品消費者心態
食物來源是消費者最關注的範疇之一，因此全球不少非政府組織、企業如UNFAO Food Traceability Guide 及GS1 Quality Food Traceability scheme等，也設定了產品供應鏈追蹤指引或計劃，公開更多食物來源的詳情，涵蓋內容如成分、加工過程、質量檢測等資訊，嬰幼兒配方奶粉的品質安全更是天下父母的最大憂慮。獨立市場調查公司在2019年4月訪問了中國內地及香港超過1,000位媽媽，發現在各項嬰幼兒產品中，八成受訪者最關注配方奶粉。超過九成媽媽認為現時各大嬰幼兒配方奶粉品牌，在食材來源及生產過程方面，提供予消費者的資料並不足夠。
接近全體受訪媽媽（99%）相信，如果嬰幼兒配方奶粉品牌提供更詳細、更清晰的產品資訊，她們會對品牌的產品更有信心。受訪者最希望奶粉品牌能夠讓消費者追蹤到產品生產過程（71%）及食材來源（63%）的品質檢測、生產環境（65%），以及產品如何生產出來（63%）等資訊。
研究結果反映了媽媽非常關注嬰幼兒食品的安全，亦渴求獲得可靠的產品資訊。嬰幼兒配方奶粉品牌除了需要注意各個生產程序的把關工作，更應採取主動角色，提供更透明的生產流程資訊，以優質的產品和嚴格的生產監控，鞏固家長對品牌的信心。
從自家農場開始追蹤生產過程
荷蘭美素佳兒投入數年時間研發TrackEasy奶源追溯系統，8月份率先在香港推出，結合智能包裝設計，消費者可透過掃描奶粉罐底之獨有二維碼，從飼養乳牛的農場起，追蹤每罐奶粉的生產鏈資訊，包括農場資訊、採奶、包裝入罐、檢測、出口等各個階段的日期和其他細節。菲仕蘭〈香港〉董事總經理賀亞軍表示：「TrackEasy奶源追溯系統是配方奶粉業內首個可以追溯至自家農場牛奶源頭的供應鏈追蹤系統，以高透明度的資訊，增強消費者對品牌的信心。荷蘭美素佳兒視大中華區為最重要的市場之一，而香港更是重點策略市場，品牌在香港及澳門銷售第一，同時一直保持穩健增長，所以今次以香港作為全球發佈TrackEasy奶源追溯系統的第一站。」
百年專注世代相傳
荷蘭美素佳兒的自家農場大部分都是家族世代相傳的業務，不少更經營了超過一百年。位於荷蘭中部城市阿默斯福特一個名為Brucht的小鎮中的一個農場，由Broekroelofs家族經營，已經有89年的歷史。第四代傳人Hans表示，他們飼養的名種菲仕蘭乳牛，原產自荷蘭菲仕蘭省，以黑白花紋為記，性情溫馴、產奶效率高、奶質優良。每年春天至秋天期間，奶農都會進行至少120天的戶外放牧，讓乳牛享有每天6小時以上的活動時間，在平坦廣闊的的草原中自由走動，進食富含礦物質和蛋白質的黑麥草，吸收新鮮空氣，保持身體健康，生產出營養豐富的牛奶。Hans和其他奶農視乳牛為重要的夥伴，乳牛耳朵上的黃色標籤及腳上的智能腳環，紀錄了乳牛的名字、年齡、血統等資訊，更會自動收集健康及活動數據，例如體溫、每日步行數量、站立、躺臥及供奶時間等，連接至電腦的資料庫。奶農每天均會查閱每頭乳牛的飲食攝取量及身體狀況，亦會安排獸醫定期為乳牛進行檢查，只有健康的乳牛才可供應牛奶。
牛奶源於天然，所以奶農特別尊重乳牛的自然天性和習慣，牛棚引入天然光和新鮮空氣，乳牛有足夠空間自由走動，保持輕鬆平靜的心情。乳牛亦可以在任何時間，自行走到全自動擠奶機械人前進行擠奶，過程完全不經人手，保持衛生。Hans的農場亦會定期進行檢測，保持環境衛生，持續害蟲防治工作。農場內不使用化學肥料，亦會每三天進行一次深度土壤質素檢測〈intensive soil quality checks〉，確保乳牛有健康的生活環境。
可持續發展方針
菲仕蘭在荷蘭及新加坡均設有科研及發展中心，集中於七大範疇進行研究，包括可持續發展、營養、牛奶成份、生產、產品研發、包裝和乳牛牧養。2018年，菲仕蘭在科研及發展方面投資了8,000萬歐元，積極推動旗下品牌薈萃科研，不斷發展創新。
在可持續發展方面，品牌為了減緩溫室氣體對世界造成的影響，定下目標，在2020 年使用100%再生能源，並維持溫室氣體排放量在2010年的水平，更透過發出綠色證書〈green certificate〉，鼓勵奶農發展可再生能源，包括建設風力、太陽能發電設備，以及善用生物質轉化為能量。
生產設施採用綠色能源
自2017年起，菲仕蘭在歐洲的所有生產設施均使用全綠色能源。菲仕蘭亦推行「太陽能計劃」，鼓勵農場採用太陽能發電。2018 年，772 個農場陸續在屋頂上安裝 84萬塊太陽能板。直至 2018 年 8 月，已有2,200 個奶農成員自發性地安裝太陽能板，共可應付荷蘭家用電力需求總量的12%。
菲仕蘭亦設立了Jumpstart合作社〈Jumpstart cooperative〉，自2016年起幫助奶農申請取得資助，在農場內安裝轉廢為能的設施，透過機械人收集乳牛的排洩物，在活菌環境發酵成生物氣體，從而驅動發電機發電。剩餘的纖維等固體物質，更可化為供乳牛休息的軟墊，以及滋養農作物的肥料，達到自給自足。整個系統可以不斷循環，除了可減少乳牛排放甲烷至大氣之中，減緩溫室效應，更可產生綠色能源，回饋農場及社區。2018年，八個轉廢為能的農場設施一共減少了每小時八海里的二氧化碳排放量，有望未來會增加設施，加強減排效果。